最後一個盒子,看上去很普通。在它上面沒有任何花紋、雕刻,敖厲將它打開後,微微一愣,因為其中只有一張殘布,上面竟是早已發黑的血字,很短: 我就要死了,本想留下自己的技藝,但外功真的很簡單,簡單到出乎任何人的想象。它需要的不是技巧,更不是所謂的秘技,它真正需要的是意志,鋼鐵般的意志,以及對本體的殘酷磨練。 布面上,接下來的血字竟讓敖厲的身體在微微顫抖。 我已能搏殺上一品武者,卻不敵修真者,但我相信,如果我的生命能夠繼續,終有一天能扭斷修真者的脖子。 修真的力量,早已超出了武的范疇,那是法。 那種力量是海浪的咆哮、狂風的怒吼、熔岩的肆虐,如果本體能夠抵禦、如果力量能夠破碎、如果速度能夠超越,那麼即使面對修真者,也將無所畏懼。 我和他們接觸的太早了…… 在殘布的最下面,也不知道那代家主,留下了個朱紅批注,僅有兩個字,狂妄。